[顺懂]脱轨8
*娱乐圈au
*我的妈，原来只想轻松嗨皮一下，越写越正经着ooc了救命。
人生大概就像条抛物线，丧到了最低点，总算有点起死回生的意思。
李懂本来都做好去泡横店的准备，谁知道经纪人面色古怪地通知他去参加一个电影的面试。
“你小子啊。”经纪人瞥他一眼，“去面试的时候不要犟，说点好听的。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，不要每次都和导演掰扯什么人物性格断裂，逻辑不通。现在都是挣快钱，谁有空听你一个小演员磨剧本。”
李懂哎了一声。
经纪人还是不放心，“我知道你认真，我就是欣赏你认真才签的你。在我们这圈子里，有地位才有资格认真，顾顺你也认识吧，到他那份上，认真才是认真，你的认真现在是不知好歹。”
乍一听顾顺两个字，李懂心里微微一扎，他有段时间没见顾顺了，他把手心在裤子上搓了一搓，低头又哎了一声。
他知道经纪人是为了他好。
面试的角色透露出的信息不多，李懂还是做了一大堆的准备，结果到了现场导演什么也没问，也没有试镜，只是和他随便聊聊天。
李懂紧张，准备的东西根本用不上，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接着话。
期间进来一个人，后来李懂才知道这人是制片，导演和他交头接耳两句，李懂听到一点，“状态是对的，他这个状态刚好贴人物。”
李懂支棱着耳朵，手指偷偷揪住裤缝。
导演看见了，笑着说，“你和顾顺说的一模一样。”
李懂啊了一声，“什么？”
导演说，“是顾顺向我推荐的你…….你不知道？原来我是先找的顾顺，其实是不太合适，但是投资商要先保票房……哎，我跟你说这个干嘛。总之顾顺看了剧本，说男二他推荐个人，保证合适……顾顺真的没跟你说？一个字都没提？”
顾顺经纪人抱着手和顾顺的新助理交代注意事项，他原来的助理有事请假了。临时赶鸭子上架，经纪人不放心，也没办法。
“差不多就是这样，手脚勤快点，脑子机灵点，不用紧张，顾顺也没传说中那么难相处。就是有一个，别让人碰他吃的，顾顺这个人矫情，拍戏时猪圈里滚都没事，就是不能让人碰他吃的，不然整个扔了。”
他打开摄影棚的门，“进去吧，他最近心情很不好，机灵一点。”
室内人头攒动，但新助理一下就看见了顾顺，他实在太扎眼，完全看不出来赶戏到一天多没睡。
导演喊卡，这条过了大约有半个小时时间可以睡一睡，顾顺倒进折叠靠背椅，用戏服蒙住头。
“我睡会，谁来都不要叫醒我。”
新助理赶紧哎了一声。
这头刚睡下去，顾顺电话就响了。助理手疾眼快地找出来，正要摁掉挂断键时瞥见备注名字写着，“小傻子”。他忍不住想，这人谁啊，这么好笑。
顾顺却一下子拉开戏服，腾地坐起来。助理吓一跳，以为是自己手脚慢了，赶紧保证，“吵醒您了是吗，我马上挂，马上挂。”
顾顺吐出一口气，“不用。”他伸手攥住手机，脸上表情看起来却像是没想好接还是不接。
奇怪，接个电话有这么难吗？助理后来才发现，顾顺这人懒，所有来电铃声都是手机原来自带的，只有这个电话铃声是特别的。
最后还是接了。
顾顺找了个僻静地划开手机屏幕，李懂的声音就这样相隔千里清清楚楚地传过来。
“……谢谢。”
顾顺想，哦，原来是为这个。他自嘲一笑，“不用谢，我也只是和导演推荐一下，最终下决定的还是他。”
李懂固执地，“那也要谢谢你。”
“李懂。”顾顺直说，“你知道我什么心思，你没想过我可能是挟恩图报？”
那边回答得很快，“你不是这样耍心思的人。”
顾顺想，傻，我是舍不得对你耍心思。
他揉揉眉心。“是导演透的口风吧？我叮嘱过他什么都不要说。他这是帮我牵桥搭线，借他的嘴来感动你。”
导演是在图顾顺的感激。这没什么，很正常，也不算什么算计，圈子里想混下去想混得好，谁不这样。
李懂啊了一声，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打死他也想不到。
“李懂。”顾顺把这两个字放在口舌间咀嚼两遍，咬出一点苦味，“圈子水浑，你自己要小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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